枞桦

一个并不排斥异性恋的同性恋,然而异性恋对我时常有意见(所以说什么时候互联网骂战能够不让真正在现实里受苦受难的同性恋躺枪🙂,以及,骗婚的同性恋不叫同性恋,叫人渣,望周知)
所以看不惯我的别来沾边,小心我咬死你(有时候可能会帮你付疫苗费)

【名柯同人】东京都的美丽传说(1)

  “有什么人正在盯着我。”

  夜色中,一个美丽的女人写道。

  “TA一定想把我杀掉,我得赶快离开……”女人痛苦地流着眼泪,被泪水打湿的日记本很快变得皱巴巴了,仿佛它也在为这个悲惨的女人哭泣。

  “我该怎么办……”女人喃喃自语着,并没有发现落地窗外寒光一闪。

    

  宫川惠美是在两年前搬到米花町的。两年前,她刚刚死了丈夫,身傍重金,孤立无援。丈夫的兄弟姊妹们看她的眼神都像一头头失控的野兽,想将她拆吃入腹。宫川惠美尚未意识到那些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强大的直觉就驱使她离开了原来的住处——宫川惠美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有肯定的判断。

  她来到了另一个城市生活,这里很平静,没有那么多豪门的龌龊斗争,也没有人会对她阴阳怪气,她可以像世界上任何一个自由的人一样走在街上,而不必被丈夫锁在那座开满了猩红玫瑰的庄园里。

  那座庄园是宫川惠美的噩梦。她毫无疑问是爱着丈夫的,但是丈夫对她超出界限的控制欲也一直让她难以安心,所以在丈夫被人杀死后她悲痛之余竟也有一丝解脱的快意,只是彷徨与迷惘很快赶走了悲痛与解脱。

  她是个懦弱的人,并没有勇气面对丈夫的宗亲,她放弃了丈夫留给她的那座庄园,带着她应得的遗产找了一幢公寓租住在里面。

  平日里她会去咖啡店或是书店一类的地方打工赚些零用钱,丈夫的遗产她并不打算挥霍掉,潜意识中她还是将它归类于丈夫的个人财产,只是那其中有一笔钱是她与丈夫当年白手起家时共同攒下的,那笔钱她取走了,至于其他的,她想在她百年后便归还丈夫本家。她自认除了一张脸外,也只有自知自明这一点算得上可贵——人类的品格是比金子更宝贵的财富,这是从小父母教给她的道理。

  只是近三个月来,她越来越不想出门了,她现在一个月出一次门,采购了需要的生活物资后就急匆匆地赶回家,饶是如此依旧无法阻止她房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束束猩红玫瑰时时访问她的隐私空间。

  宫川惠美没有一次收下过那些玫瑰,她每次都惊慌失措地将那些玫瑰丢掉,然而第二天一早就会又有一束包装与先前那份别无二致的玫瑰出现在餐桌上。

  宫川惠美只好请人不定期更换门锁——她确信自己没有弄丢过钥匙,也没有将钥匙给别人看过,那玫瑰是怎么进到房间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她的亡夫化为鬼魂来找她了吧?

  宫川惠美惴惴不安地换掉了门锁,玫瑰缺席了两三天,可不久之后又再度宣誓了极强的存在感,这一次,是被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在被骚扰了整整一个月后,宫川惠美终于忍不住找了侦探来调查。

  接手案子的侦探是一位初露头角的少年,他叫做工藤新一,宫川惠美过去听过几次他的名字,只是她见到工藤新一时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因为工藤新一着实是过分年轻了些——倘若十七年前那场意外没有发生,她与丈夫能有孩子,大概也和工藤新一差不多大了吧。

  “没有错,宫川女士您的确是被人监视了。”工藤新一从插座里拆到了一枚小巧的窃听器,“这个监视者还真不简单,像这样的款式市面上是买不到的,TA要么是个有门路的高手,要么是个偷窥窃听的惯犯。”

  “那,工藤先生您有什么办法能够揪出……那位监视我的……人么?”宫川惠美实在不想再经历那样胆战心惊的日子了,她迫切地希望能够摆脱扰人的监视者获得自由。

  “我想您可以先搬去酒店里住一阵子,在您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我会帮您做好这间房间的主人仍在这里的假象,您请放心。”工藤新一虽然年轻,办起事来却稳重老成,宫川惠美稍稍放下了心。

  “那么,我先联络酒店预订房间。真是多谢您帮忙了,工藤侦探。”宫川惠美向工藤新一道谢。

  “哪里,举手之劳罢了。”工藤新一为人随和,虽然年少成名,却并不见轻狂之气,这在年轻人之中是少见的。

  “那么,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宫川惠美并没有想到自己以后将会卷入一个何等复杂的谜团中去,而丈夫的宗亲又会何等顽固地缠上她,好若只有她和他们殉情才能让纠缠休止。

  只是在一切的开端之际,没有人会预料到悲剧即将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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